池衍斜靠长案,襟怀半敞,隐现完美肌理。
慵然的姿态,衬他一身风流含欲。
望着小姑娘窈窕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破云的天光里。
甚是慌不择路。
池衍失声一笑。
修眸盛满宠溺,舔唇回味残留的甜美。
从书房匆匆跑走,沿着庭院而出,一路花木梳影,春日清暖。
锦虞步履轻盈,一手轻捂在侧颈处的红痕。
?里怨叨着,那人当?是越发没分寸了。
大婚在即,还不知克制,非要在她肤上留点儿痕迹不可。
现在长发垂落,尚能掩着,到时绾发戴冠,还要如何挡。
抱怨着往枕云台走,想去逗会儿乌墨。
经过长廊,家奴们纷纷行礼,恭唤了声“夫人”。
锦虞随口应答,还未走出几步,便见忠叔迎面而来。
瞧见她,忠叔温厚一笑:“小夫人。”
将军府的管家,不管重生前还是如今,都是那么忠?耿耿。
自从她来将军府,一?她爱的甜点,总会吩咐下人送来,甚用心地照顾。
锦虞一瞬敛下埋怨,弯了眉眼:“忠叔。”
忠叔颔首笑问:“老仆列了份喜宴菜肴,小夫人可要过目?”
大婚筵席的事宜,忠叔?条不紊早已安排妥,并不需她操?。
锦虞摇头一笑:“不用,忠叔做事最稳妥啦!”
从九公主一来,平素清静沉寂的将军府便一下欢腾了起来,日子跟着百般趣味。
九公主在这儿,连他们将军都一改往常清淡,甚至时而温柔含笑,如换了个人似的。
故而府中上下,对他们这位年轻娇美的准将军夫人,是尤其喜欢的。
忠叔笑答:“那成,老仆就看着办。”
言罢又念起一事,“哦对,辰时宫里来了消息,说是陛下将抵宣山,赴小夫人和将军的新婚之宴。”
听此一言,锦虞清甜的笑容瞬间僵住。
愣了好半天,终于反应过来,讷讷问道:“那……我皇兄他,大约何时到呀?”
忠叔略一沉思,“这老仆就不知了,将军先前派出的喜帖,日子定的是初七,估摸在那之前,不过这几日吧。”
如此说来,皇兄不日便要到这儿寻她了……
锦虞轻咬一点唇瓣,飘忽的杏眸心虚不已。
牵笑敷衍了句,想了想,快步转身返回了书房。
当时她丢给他一封信,一旨诏书和传国玉玺,明知皇兄会日夜记挂着她,却还是选择不辞而别。
这一走,江山易主,两国改头换面,她是连他的登基仪典都未前去。
不用想也知,待那人过来了,定是要训她的。
此刻池衍还在书房,整理好衣裳后落座案前。
谁晓得他方展开一册书卷,小姑娘竟去而复返,“砰”得一声撞开房门跑了进来。
池衍微怔一瞬,便见她忙不迭奔到案边坐下。
边吁吁喘气,边眸含焦灼地盯着他,瞬目不移。
剑眉淡挑,池衍好笑,故意逗她:“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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