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惩戒人吗?只老……只我没起来吗?里面那么些呢?你怎么不收拾他们?”
耳朵被驴毛塞住了?我给了他们一盏茶的时间叫起床,现在时间还不到:“而收拾你,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?”
我怎么了?骂人?你也没告诉我骂人得挨收拾呀!所以,你这就是不公平。
“还挺会狡辩呀!”林雨桐就看他,“扔枕头的是你吧!”
啊?
“啊什么啊?”林雨桐冷哼一声,“昨儿为什么被罚的,又是为什么连累的所有人受罚的,忘了?”
就因为乱扔东西?
“不仅乱扔东西,你还屡教不改,一犯再犯。”
这哔了狗的学堂,想收拾人随时就有借口!行!你有理,咱认了。
林雨桐还以为这人要哔哔几句呢,结果识时务的缩了。她回身等着,等着看看里面这些,还能磨蹭到啥时候。
里面的刚才只顾看热闹呢,忘了他们的时间只有一盏茶。
这要是迟了会怎么办?也被这么摔着玩?咱可没有祖大弼那体格扛呀,这叫这么摔一下,得付出两根肋骨的代价吧!于是,可利索了!昨晚都没脱,袜子啥的就算了,不穿了!光脚往靴子里一塞,先出去再说。
哎呀呀!这可太精彩了。
毛躁的头发,凌乱的胡子,半敞着的衣裳,裤子的腰带松松垮垮,想调整吧,结果昨晚给拧成了死疙瘩。
林雨桐就看着他们一个个出来的时候,窜上凳子,然后上了挡在门口的桌子,再从桌子上跳下来,然后奔出来了。
她:“……”伸手把桌子挪开,是不是手就保不住了呀!
行!一个个的,老爷兵当惯了的,这种小事怎么会在意?
晚出来的,不能跟祖大弼站一排了,这边站满了,只能跟两个女将站在一排。
女将今儿收拾的很利索,头大打成辫子,再将辫子判起来固定死了,用头巾包好,很是利落。新军那边差不多都会挽发,那是用发带一层一层密密匝匝的缠好的,要是训练不是太狼狈,这种发型,三天都不会太乱。早起把头发抿一抿就得了!
他们拾掇的很利索,站在那里衣着齐整,很有几分样子。跟这边一比,这就没法看。
孙传庭学乖呢,立马拱手道:“……学生等不知几时起,换了环境,少了人叫醒,竟是一时没起的来。”
很会说话吧!这是说李自成等人起了,为啥没叫他们呀?!
祖大弼立马附和:“就是!”
马祥麟忙道:“我作证……叫了的!马守应马兄叫过……”
“这里没有兄弟,只有同窗和袍泽。入门来,不分官职高低,在这里只有一个身份,便是学生。他们就是你的同窗,你的袍泽,直呼姓名即可!”
啊?哦!马祥麟改的特别快,“学生作证,马守应叫过早起。”
林雨桐看孙传庭,指了指门口那个教官,“这里是军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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